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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育昇和孫仲瑜到賓館偷情的事,已經各媒體各名嘴各網站這幾天舖天蓋地的評論,可以說已沒有什麼值得沙裡掏金,再拿來搬弄了。

然而各家各派中卻少有看到從雙方共有的人類深層的本性來探討。

多半是各打五十大板,或詳細敘述狗仔的跟蹤,或是大肆替某賓館做廣告,鉅細靡遺口沫橫飛的講這家賓館是如何之豪華情趣,或請兩性專家來替女方打抱不平,或請法律專家來分析觸犯之法律條文等等。

總之鮮見有人從人類或動物的本能來探討這一個現象。我也不想替吳孫辯護,事實上也無必要。蓋每個人都可各自從社會、文化甚至政治、經濟的角度來看這個問題,只要是言之成理,而非人云亦云,這個開放多元的社會我想應予鼓勵討論的。

達爾文曾說過:每一種生物都在竭盡所能增加數目...越是能夠存活下來,這一支便越繁延。

所以如果純從生物本能這個角度來看,就會對雙方的非理性行為有了一定的了解,僅從表相所看到的其實並非隱藏在背後的真理。

要知道人類在四百萬年前在非洲大草原從爬行而後直立行走,並歷經悠長的歲月遷徙之後,而今四百萬年後的我們,以為就憑區區幾千年的近代文明就可以將附著在我等身上的人類延續後代的本能基因,通通淨化文明了嗎?那不是癡人說夢嗎?

我們看到鮭魚從萬里之外,一路從大海游進它出生的河流,再奮力溯溪上游,最後精疲力盡,完成傳種接代的任務後,脫力而死。

其實所有的動物不論是飛禽抑或走獸,莫不如此,非但是動物,植物何嘗不然呢?

達爾文說:即使一隻鳥的鳥喙在形狀上稍微異常,有時也能改變攝食的對象。因此鳥喙上稍微的變異,將決定這隻鳥的一生。達爾文先知式的說出「 天平上最小的一釐,長久下來也能決定孰存孰亡」。

在 1977 年有一組遺傳學者在加拉巴哥群島上就活生生的看到了原以為需要幾百代的時間才會有的演化就在眼皮下進行。也證實了達爾文的理論。

那一年遇到島上乾旱,整個島上總種子數量不斷下降,最後柔軟的、小的種子很快就沒有了,慢慢的剩餘的種子的體積及硬度則不斷上升,而芬雀的總量也隨着食物一起下降。

從 1976 年 3 月的 1400 隻到 1977 年 1 月的 1300 隻,最後到 12 月的 300 隻。以前就知道一種名為 中地芬雀 的體積最大,鳥喙最深,最有本錢對付像鐵蒺藜這樣既大又硬的種子。

在乾旱後的倖存者中存活的 中地芬雀 其存活率經量度後發現較平均數多了 6% ,乾旱前中地芬雀的鳥喙平均長 10.68 、深 9.42 公釐 ,乾旱後的倖存者喙長則為 11.07 、深 9.96 公釐 ,所以肉眼所看不到的差異便可以決定生死存亡。

根據現場的學者事後報告,存活的差距究竟多大? 答案是半公釐。因此上帝的碼表的確是很精密的。

所以說,生物是竭盡所能的為了生存,為了延續生命,而無所不為的。這就是本能。

佛教說這個現象就是習氣或業,也就是多生之前,留在阿賴耶識中的記憶,不論如何的在六道中輪迴,這個多生前的記憶,將永遠相伴。也就是「萬般帶不去,只有業隨身」的意思。

釋迦牟尼佛在世時,有一個以智慧著稱的弟子難陀,過去生中好淫,今生證得阿羅漢果位後,已斷淫慾。可是每次到法會演講,入座都要先瞧一下女眾,這就是習氣(也就是本能或業)未斷。

佛教徒只有在真正修到我執盡卻,不再進入六道輪迴時,這個習氣才可能去掉。所以你看習氣是多麼的難以解消。子曰:「食色性也」,也是在說明這個本能(習氣)的無法克制,它是如附骨之蛆,揮之不去的。

然則何謂吳育昇及孫仲瑜的本能呢?我想吳育昇暫置不論,先分析女性的本能因素。女性(或所有雌性動物)有著與生俱來的渴望安全感,這乃是生物繁衍種族之必要。

試想如果雌性動物經常處於危險狀況,何能安心產子並撫養呢?所以我們常常看到動物中雄性總是要力拼群雄,才能獲得雌獸親睞的。因為強壯的雄獸才能遺傳其強壯基因至下一代,且強壯的雄獸亦可確保雌獸安全撫養下一代。

所以大多數的女性對於有權勢的男性或是作戰英雄,都會不由自主的產生愛慕之心,這背後是有生物上的本能在驅使的,因為有權勢的男性或是作戰英雄會帶給她安全感,而安全感正是女性與生俱來的本能,而本能則是四百萬年人類這個族群生存繁衍的必要保証。而男人與生俱來的本能應當是傳宗接代列為第一優先的,這是淺顯易懂的,所以就不用再分析了。

所以憑你吳育昇及孫仲瑜的段數,當強大的本能(慾望或習氣)來臨時,克制得了嗎?而所有指着這兩人譏諷嘲弄笑罵的人,你們是聖人嗎?


文/筍子
引用網址:http://blog.udn.com/ericwy1029/35080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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